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程洲被蛇咬了。

    这几乎是傅茗蕊最喜闻乐见的局面。

    只是傅茗蕊没想到,程洲在倒吸一口冷气之后,竟然——

    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当地清蛇毒的外伤药,熟练地涂抹在伤口上。

    ——这个男人,竟然随身带着外伤药。

    琥珀色药膏涂抹伤口时腾起诡异的青烟,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焦臭味。

    程洲涂抹完了,脸色阴沉,目光如刀般扫向傅茗蕊。

    他咬着后槽牙,大概是在想着怎么慰问她的祖宗十八代。

    这时,会议室包铜木门突然发出吱呀声。

    黑豹推门出来,布满刺青的指节扣着门框。

    “外面怎么回事?!”他面具下的眼神透着威严。

    傅茗蕊立刻低下头,语气恭敬:“豹哥,是我刚才不小心打翻了蛇笼,蛇跑出来了,还咬伤了路过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颤音。

    程洲气得咬牙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轻描淡写,被傅茗蕊形容成了一个“路过的人”。

    黑豹看了一眼程洲腿上的伤口,又看了看地上游走的蛇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这点小事也值得吵?程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程洲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恭敬地回答道:“没事,黑豹哥。我已经处理了伤口。”

    程洲的鳄鱼皮鞋尖踢了踢仍在抽搐的蛇尸,突然抬脚碾碎蛇头。

    蛇头的头骨爆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