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下声,“你只说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修眉紧皱,语气重地可以:“我刚才讲过,结婚现在不在计划内,你还年轻,跟我闹这个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结婚不在你的计划内,还是娶我不在你的计划内?”

    “温荣,别无理取闹!你怎么变成这样...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样?!”

    温荣狠狠将支票夹朝他掷过去,红着眼质问。

    祁景昼黑眸沉沉凝视她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五年祁景昼,五年你连升三级,手里的拆迁项目完工你就能顺利调回京里,你真以为我不知道?”

    温荣眼泪滚下来,她又哭又笑地抬手扶额,在床边踱步,想遮掩自己的失态与狼狈。

    然这一幕落在祁景昼眼里,只看到焦躁不安。

    “五年你一点没闲着,却做不出一个关于我的计划,你行!你连个饼都不肯画给我,你连骗都懒得骗我!”

    她立住脚,潮湿眼睫眨了眨,直视祁景昼:

    “你回京后我怎么办?难道家里人就不会问你什么时候结婚?给你安排政治联姻你会拒绝吗?你说啊!”

    祁景昼眼里敛着浓重阴霾,直到她声声质问的话发泄似的说完,定定看她片刻,才惜字如金地丢下一句:

    “你太浮躁,温荣。”

    温荣耳膜里咕咕作响,看着他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的背影,她似乎瞬间灵魂出窍,身体所有力气也被一瞬间抽空,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‘砰——’摔门声震耳欲聋。

    空气只余无尽冷清。

    温荣静立片刻,突然泄力,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软软跌坐在地上的。

    她太浮躁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