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天，许仙都有些心不在焉，就连迟钝如李公甫都看出来了。
看着吃过午饭出门去往庆余堂的许仙，李公甫戳了戳一旁正收拾碗筷的许姣容：“汉文这是怎么了？今天一上午都没精打采的。”
白了一眼李公甫，许姣容道：“你才发现啊。早几天我就发现汉文不对劲儿了，做事、吃饭的时候老是走神。奇怪的是，四书五经不看了，医书也不看了，书房里都是些佛经啊、鬼怪志异之类的话本啊、道经之类的，你说，汉文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我哪知道啊，你弟弟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主意大着呢。”李公甫帮着许姣容一起收拾碗筷，说道，“之前不就是这样，本来在学堂里读书读的好好的，妥妥的当官的苗子，突然就看起了医书，看医书还不算完，还要去医馆学习，八匹马都拉不住，不过，还好是考中了秀才才去学医。你这个姐姐也是溺的很，汉文干什么你都支持，要我说，要是哪天汉文想不开要去钱塘县县衙偷库银，怕是你都要把钥匙递到他手里，还得替他站在外面把风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！”许姣容拧了一把李公甫，“你这是抓贼抓得走火入魔了吗！汉文怎么会去做盗库银这种违法的事！我们现在说的是他最近精神恍惚的事，你又东扯西扯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哎哟！”被许姣容一拧，李公甫惨叫道，“你别老是拧我右胳膊，生气就拧，都拧肿了，你看我右边的胳膊都比我左边的粗了不少。”
“少来！右边胳膊粗还不是你经常用右手拿刀！别赖我。”许姣容恨了李公甫一眼，“你晚上下衙去问问，汉文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。”
“他一大小伙能有什么事，你别像个老妈子似的，天天围着汉文转行不行啊，这个家还不够你操心啊。”李公甫将碗筷放进厨房，随口道：“说不定汉文是想出家，才去看什么佛经啊道经什么的。”
听了李公甫的话，许姣容吓了一跳：“你可别吓我，我们许家可就汉文一根独苗苗。”
看着面色惊慌的许姣容，李公甫心虚道：“我随口说的。听说现在的年轻读书人都喜欢读佛经啊什么的。这不，杨知县之前也在读呢。”
“真的？”许姣容将信将疑。
“真的！”李公甫点头道。
“你晚上还是去汉文那里问一下，我才放心。”许姣容道。
“好。”
傍晚
李公甫一下衙，便看见许姣容站在家门口朝自己使眼色：“汉文都回来好一会儿了。快去！”
叹了口气，李公甫认命般走向许家。
“汉文！”
看着进门的李公甫，许仙喊道：“姐夫？”往李公甫身后望了望，确定只有李公甫一人前来，许仙疑惑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儿，你姐让我来看看你。”李公甫欲言又止，“顺便让我来问问你。”
看着吃过午饭出门去往庆余堂的许仙，李公甫戳了戳一旁正收拾碗筷的许姣容：“汉文这是怎么了？今天一上午都没精打采的。”
白了一眼李公甫，许姣容道：“你才发现啊。早几天我就发现汉文不对劲儿了，做事、吃饭的时候老是走神。奇怪的是，四书五经不看了，医书也不看了，书房里都是些佛经啊、鬼怪志异之类的话本啊、道经之类的，你说，汉文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我哪知道啊，你弟弟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主意大着呢。”李公甫帮着许姣容一起收拾碗筷，说道，“之前不就是这样，本来在学堂里读书读的好好的，妥妥的当官的苗子，突然就看起了医书，看医书还不算完，还要去医馆学习，八匹马都拉不住，不过，还好是考中了秀才才去学医。你这个姐姐也是溺的很，汉文干什么你都支持，要我说，要是哪天汉文想不开要去钱塘县县衙偷库银，怕是你都要把钥匙递到他手里，还得替他站在外面把风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！”许姣容拧了一把李公甫，“你这是抓贼抓得走火入魔了吗！汉文怎么会去做盗库银这种违法的事！我们现在说的是他最近精神恍惚的事，你又东扯西扯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哎哟！”被许姣容一拧，李公甫惨叫道，“你别老是拧我右胳膊，生气就拧，都拧肿了，你看我右边的胳膊都比我左边的粗了不少。”
“少来！右边胳膊粗还不是你经常用右手拿刀！别赖我。”许姣容恨了李公甫一眼，“你晚上下衙去问问，汉文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。”
“他一大小伙能有什么事，你别像个老妈子似的，天天围着汉文转行不行啊，这个家还不够你操心啊。”李公甫将碗筷放进厨房，随口道：“说不定汉文是想出家，才去看什么佛经啊道经什么的。”
听了李公甫的话，许姣容吓了一跳：“你可别吓我，我们许家可就汉文一根独苗苗。”
看着面色惊慌的许姣容，李公甫心虚道：“我随口说的。听说现在的年轻读书人都喜欢读佛经啊什么的。这不，杨知县之前也在读呢。”
“真的？”许姣容将信将疑。
“真的！”李公甫点头道。
“你晚上还是去汉文那里问一下，我才放心。”许姣容道。
“好。”
傍晚
李公甫一下衙，便看见许姣容站在家门口朝自己使眼色：“汉文都回来好一会儿了。快去！”
叹了口气，李公甫认命般走向许家。
“汉文！”
看着进门的李公甫，许仙喊道：“姐夫？”往李公甫身后望了望，确定只有李公甫一人前来，许仙疑惑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儿，你姐让我来看看你。”李公甫欲言又止，“顺便让我来问问你。”